【盾铁】直不直？试一试。（小甜饼，一发完）
［嘿，你错过你的晚餐了吗？PS：我发现一间似乎不错的甜点店，想去试试吗？］
［好提议，在哪里？］
［你没有回答我第一个问题。］
［就别在意那些小细节伙计，你知道我和Bruce在探讨一些很严肃的科学问题。］
［如果你拉着博士和你一起忘掉晚餐而因为这个把浩克给惹出来的话，我是不会管你的Tony。另外，我可能还会为美国人民找你讨回公道。］
［噢天啊，我收到了美国队长的恐吓！我心灵受到了创伤，我需要甜点作为补偿。］
［好吧，明晚8点？你不好好吃饭就没有甜点了。］
［好了好了，美国老妈子，明晚8点。］
Steve笑着收起手机，抬头发现他的好友Bucky正盯着他，“有事？”
“你又在和Tony发短信。”陈述句。(눈_눈)
“有问题？”
Bucky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一旁的Natasa走了过来，瞥了眼Steve的手机，“上次我给你介绍的女孩儿怎样了？”
Steve不知道Natasa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呃，Natasa，你知道我总是比较忙……”
“我看你和Tony出去的时间就挺多。”女特工一脸“别对我撒谎”的表情。
Steve也知道自己并不擅长撒谎，只好坦白。“多谢你的好意Natasa，我觉得我不需要……”
“不需要？你是已经有钟意的人了？”Natasa微微挑眉，“Tony？”
“What？”Steve以为自己听错，或者Natasa说错，但显然对方的表情说明他没听错，Natasa也没说错。“为什么你会觉得是Tony？”Steve觉得怎么数也不应该怀疑到Tony头上去。
“你们经常一起出去。”
“我们是朋友。”朋友一起出去玩一起吃饭有什么不对？
“你不觉得你和Tony互发的短信有点多？”
“朋友不都经常联系吗？”
“你就不会经常给我发短信。”几十年的老友冬日战士残忍地指出。
“如果你没忘记的话我们那个年代还没有手机。”
在这个年代也不见得会发。冬兵心里吐槽。
“你会为了让Tony多吃点儿蔬菜，变着花样去做料理，你会时刻监督他吃饭睡觉，你会因为和他争吵而变得脾气暴躁，如果不是你一直坚称你是直的，我觉得你们一早就搞上了。”
“……”搞上了这种词出自女士之口真的好？他没有一直坚称自己是直的，而且这和直不直没关系，那些事他只是自然而然地去做了。
“对的，虽然Steve以前就有点鸡妈妈的性格，但这有点不一样。”一旁的冬兵点头补刀，对Natasa说的深以为然。
Steve突然有种跳下北冰洋都洗不清的感觉。
…………………………
“Tony，你不能在开董事会的时候玩儿你的手机。”在送走各位董事后，Pepper小姐对自家boss表达了强烈的不满。
“那些问题他们都已经讨论过不下二十遍，我不想再听他们扯皮，顺便一说，按这种效率下去公司要是倒闭的话这回可不是我的责任。”Tony头也不抬，握着手机继续滴滴滴地和人传着简信。
“唉……”Pepper叹了口气，知道这次确实是董事会那些人做得不对，也没继续数落Tony什么。“Steve？”
抬头见Pepper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机上，Tony会意，“是的，Steve，我们约好今晚出去走走，别告诉我今晚要加班亲爱的，Tony Stark从不加班。”
“别说得你有正经来上过班似的，”Pepper嫌弃道。“你和Steve进展得怎么样？”
“什么进展？”
“你们的关系，你们不是在谈恋爱吗？”
“你说我们在恋爱？”Tony看着Pepper，本来就大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你这是从哪里看来的？哪张报纸的头条？”
“我的眼睛看来的。难道不是？你每次和Steve吵架都会来烦我，然后用不了多久又和好，简直像对糟糕的笨蛋情侣。”
Tony诡异地看着Pepper，然后一脸讨打地说：“听着亲爱的，就算我们分手了你也不能怀疑你前男友不是直的。”
说真的Pepper现在真的很想脱下高跟鞋来敲她顶头上司的脑壳。“是啊，虽然我也觉得Tony Stark会和人约会而不是约炮正正经经地谈一场恋爱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Pepper突然停住，严肃地看着Tony，“等一下，你觉得只是玩玩？Steve是个好人，你不能伤害他，Tony。”
“噢醒醒Pepper，我们没有在谈恋爱，我怎么会伤害Steve，我们是朋友，我不会那么做。”Tony说得认真，虽然认真这个词通常不出现在Tony身上，但Pepper能感觉他没有说谎。
“好吧抱歉，是我反应过度了，我只是觉得你们在一起挺好的。Tony，也许你自己也没发现，你和Steve有你们独特的默契，别人都无法插手。我只是觉得你们…适合彼此。”有些事情她没办法做到，她希望Steve能，她真心地希望Tony能够幸福。
对于Pepper的话，Tony不置可否。他觉得他现在和Steve的关系挺好，Tony Stark搞砸过很多事，唯独这件事他不想搞砸，况且他又不是弯的。Tony耸耸肩起身拍拍Pepper，“好了，亲爱的别想太多，有空的话想想怎么帮我搞定那帮烦人的股东，现在我还有个‘约会’，”Tony调皮地比了个引号的手势，“我得先走了。”Tony朝Pepper眨眨眼，戴上他风骚的墨镜离开了会议室。
………………
那天晚上，Steve和Tony依约来到约好的地点碰面。那间店的出品确实不错，吃得最多的自然是Tony，Steve喝着饮品看着，一边和他闲叨上次出任务时发生的事，Tony也跟Steve吐槽董事会那帮人的智商连dummy都不如。他们非常普通的日常。
只是在回去的路上，话题不知道怎么转的，Steve无意中说到了那天他和Natasa的对话，Tony讶异地表示Pepper也跟他说过。
“你说女人们的脑回路是怎么构造的，她们到底怎么把我们想到一块去？”
Steve笑了，“也许女士们对于感情的话题总是比较纤细敏感。”
“你刚刚把你的老哥们也归到女士去了，先生。讲真的，他们怀疑我有点弯就算了，毕竟Tony Stark是花花公子，世界闻名，但你……”Tony眼睛扫了Steve一圈，“老古董，你们那个时代同性恋不是会被烧死？而且人们不是应该认为他们的道德标杆应该和他们的旗杆一样直才对吗？”
“我并不是什么道德标杆Tony，同性恋并没什么错，每个人都有他们自己的选择，人们不应该残忍地对待那些和自己选择不同的人。”Steve挑眉，“而且直不直怎么判断？我就必须是直的吗？”
“还说你不是道德标杆来着，随便来一句就能写进教科书里。”Tony翻个白眼，“至于直不直，大概是看你对同性有没有什么冲动吧？像接吻做爱什么的。”
“就凭这个？”Steve突然停下脚步，Tony也跟着停下，微微抬头看着Steve。
“怎么？”
“要不要试试？”
“试什么？”
“一个吻。”Steve垂着眼睑，海蓝色的眼睛望进Tony的眼里，Tony觉得自己突然失语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他正被那片海洋拉进去，浩瀚温柔地包容他的一切。他们的距离很近，Steve的手扶在他颊边，距离慢慢地拉近，他眼睁睁地看着蓝色的海洋渐渐被长长的眼睫挡住，带着Steve气息的柔软贴上了他的唇。Tony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但他喜欢这种被Steve气息包围的感觉，他不自觉地闭上眼，悄然的呼吸间全都是Steve，他下意识地用舔了舔唇，舌尖碰到自己的，还有正和自己紧贴在一起的Steve的唇。Tony感到对方轻颤了一下，来不及收回的舌尖被轻啄了一下，曾经经历过无数法式热吻的花花公子几乎要为这一小下呻吟起来。
Steve的指尖钻进Tony微卷的发，拉着他向自己靠近，再近更近一些，他本能地探出舌尖到碰触对方的，得到回应之后和便他纠缠在一起。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发什么疯造成现在这个情况，但他不抗拒Tony，他觉得这种感觉很好，甚至连Tony的小胡子扎在他脸上的感觉都让他感觉很好。他能感觉到Tony也和他一样，从开始的错愕到投入，任由Steve的身体与他紧贴在一起。Steve觉得大脑有点缺氧，他们微微分开了一点，Tony也微喘了一口气，“这是个实验？”
“啊也许是的……为了科学？”Steve看着Tony泛着水光的唇心不在焉地回答，然后他们又吻到了一起，他打赌Tony那个天才的大脑此刻也一样不太清醒，不然他们不会一起胡言乱语。
………
那后来呢？别问他们，他们不知道。清醒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各自在自己的跑车哈雷上吹着冷风，呼啸在回复仇者大厦的路上。也别问他们回去的路上为什么没碰面，反正他们各自回自己的房间，思考了一晚自己到底直不直的问题。
不管怎么样，同住在一栋大厦的人不可能不见面。再次看到对方的脸时，比起尴尬，更多的是不由自主地望向对方的唇，或者对着彼此的脸开始各自神游天际……
其实实验结果很明显，结论是他们其实都没自己想的那么直。但Tony不信！他直了那么多年！他从前的人生都白活了吗！？他能接受同性恋，但不代表他就是！他敢对他所有的美国队长收藏卡发誓，他可从来没有对着它们打过飞机！更别提别的什么雄性生物！Tony想像了一下自己和Rhodes或者Happy或者别的什么封面男郎在一起的情景……哎哟妈呀，打住，画面太美不能直视。
复仇者们总是不缺麻烦事，突如其来的战斗让他们很快就把这事丢在了一边。等他们终于把入侵的外星人撵回去，日子似乎又恢复到那件事发生之前，一切如常——如果他们的第二个吻没有毫无预警地降临在某个早晨的话。
那天Tony像游魂似地从工作室晃出来，Steve正巧在厨房做早餐。Tony糊成一团的大脑一边在欢呼有早餐吃，一边又在哀嚎又要被美国老妈子训话。Tony拖着脚步在餐桌前坐下，支着脑袋看Steve忙活的背影，有种奇异的安心感让他昏昏欲睡。在他以为自己已经要睡着的时候，有只手按在他的头顶，“吃点东西再睡。”
Tony努力地眨了眨快要粘到一起的眼皮，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Steve没听到，他弯下腰凑近了一些。Tony昂起下巴，喃喃地说着“你真贴心，Steve”然后在对方唇边落下一吻。
唇上轻柔的触感让Steve一愣。但他很快就按住了对方正要离开的后颈，再次吻上去并轻咬了一下，“别再熬夜工作，否则我把你的早餐都换成胡萝卜。”
被威胁的人总算是清醒过来，目瞪口呆地看着对方略带笑意的脸。Tony觉得他们对视了大概有一个世纪，或者两个，最后他只是低头愤愤地戳着自己的培根，“我不是兔子，Rogers先生。”脑内却有千军万马的弹幕奔腾而过，啊啊啊什么鬼？！刚刚发生了什么！！！
好吧，在那之后他们似乎又有了新的默契。像是电影之夜，Tony有时会笑倒在Steve的肩头，Steve的手指会不自觉地卷上Tony的头发，在对方入侵到自己的范围时，却不会觉得被冒犯，很多的身体接触，拥抱时的安心感，有些事他们只是心照不宣。
而当男人肾上腺素激升的时候总是比较激动，激动起来通常就没什么理智，比如他们又一次从战场上吵着回来。
“你是想现在就和我打一架吗？Tony！”
“你觉得我会怕你？老冰棍！”
不知道是谁先来的一拳，反正他们还真的扭打到一起了。对于见惯大场面的复仇者们，对他们这也算是见惯不怪由着他们一边打去。
Tony很快就被压制住，想也知道，剥了皮的皮皮虾…啊不，没穿盔甲的钢铁侠怎么打得过美国队长，但Tony总有些奇奇怪怪的招数对付Steve，比如用双腿夹住对方肋骨或者猴子偷桃什么的，别笑，他可是剪断铁丝网的男人。美国队长早有防备，把他双手反扣将人压在墙上。“该死的，你总有本事惹毛我，Tony。”
“哈，你现在就不注意language了？”Tony抬腿想把人顶开，但反被对方钻进双腿间贴得更近。要压制住一个大男人始终不易，况且Tony一直在扭动挣扎，Steve只能用身体压着他，胸膛抵着他的，他甚至能感觉到Tony的反应堆磕在自己胸膛上的轮廓。Tony微仰起头瞪比他略高的Steve，现在他唯一能动的大概只有嘴皮子，也不知道当时他自己是怎样想的，张口就往对方的嘴上咬了下去，这个角度刚刚好嗯。
Steve吃痛，条件反射地退开，Tony以为抓到空隙可以反击，下一秒Steve就重新压住他，那口整齐的大白牙凑过来结结实实地还了他一口。
本着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精神，Tony自然不甘示弱咬回去，舌尖还挑衅地顶了Steve一下。Steve突然就像只被释放了的猛兽一样，顶开他的牙关闯进来，肆无忌惮地在他口腔里翻弄。Tony也被激起，毫不退缩地试图把对方逼回去并入侵到对方的私人领地。温度瞬间变得炽热，空气稀薄，偶尔几声湿腻的水声从他们紧贴的吻间传出，他们都急切地在对方嘴里攻城略地呼吸不暇。
Tony觉得自己的肺都快爆炸的时候，Steve才和他拉开了点距离，他们俩人都有些喘，显然Tony喘得比较厉害，该死的四倍能力血清！“这是战争！Steve Rogers！”
“我收下战帖了，Iron man。”
“Fuck you！Rogers！”Steve都懒得Language他，直接就堵上Tony的嘴——用自己的嘴，他松开钳制住Tony的手，这次Tony没挣扎，得空的双手插进金色的发将人拉近，这个男人该死的让他热血沸腾！Steve大概也是这么想的，因为圈在他腰上的手紧得快把他的腰折了。
Steve手掌贴着Tony的腰侧，指尖无意间撩开衣服的下摆碰到凸起的胯骨，Steve喜欢那微凸的触感，手指在上面来回蹭弄，他也喜欢Tony背脊的曲线，从后颈到腰间到臀部的，扎人的小胡子也喜欢，还有迷人的大眼睛，他的勇敢和善良，他的执拗和不屈，Tony代表创造和未来，Tony给未来无限的可能，Tony给Steve一个家，一个归属，Tony的一切他都那么地喜欢。
粗暴的吻不知从何时起不再粗暴，却带着狂风暴雨一样的渴求。抚着他背脊的手让Tony颤栗，交缠的口舌让他大脑缺氧，胯上挑弄的手指让Tony本能地扭动胯部贴近Steve。这状似勾引的动作惹得Steve挺胯将他压得更紧，有些什么正潜藏在那蠢蠢欲动。这种箭在弦上又若即若离的感觉，让Tony觉得浑身都在发烫。他收紧手指，微微扯紧Steve的金发将他拉开，来不及掩藏的呻吟声从唇间溢出，听到这个的Steve像头满足的兽愉悦地低哼一声，鼻尖蹭在Tony的颈侧深吸了口气，空气里全都是Tony的味道。“Tony……”
Steve低哑的声音让人颤抖，Tony望向那双蓝色的眼睛，对方正专注地看着他，带着一些他看不清的情绪和渴求，就像他正看着他爱的人一样，就像…就像Steve爱着他一样……这个想法让Tony心脏狂跳，他爱Steve吗？Tony想否认，但Tony发现自己做不到，有些东西他一直埋在心底不愿意承认，但Pepper是对的，对Tony来说Steve是特别的，他总能带着Tony往光明前进，Tony愿意为此而努力，因为他其实一直，一直都羡慕以及爱慕着这个男人。看吧，Pepper总是对的。“你觉得…我们是不是可以……试着谈一场恋爱？”Tony的声音因喘气而断断续续——他不会承认里面还有点紧张的成分。
“乐意奉陪。”Steve说得镇定，可他脸上的笑都快咧到耳边了。
Tony看着他的笑容突然好像有点不好意思，眼睛不知道该往哪放，“现在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除非你想在停机坪上来一发。”
Steve低笑着埋进Tony颈间吻了一下，然后才松开Tony往大厦里走，“会有机会的……”
Tony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呆了一秒才跟上，“真的？你学坏了Steve。”
所以，这场恋爱一试就试了好多年。他们并没有特意对外说明，但全复联乃至神盾上下对此都没有表示太多的惊讶。Steve的卧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搬到了Tony的卧室里去，有时候早上醒来，Tony看到枕边那个金发男人会觉得一切都不太真实，他摸着那张沉静的睡脸，觉得这太像一场梦，不知道是不是会醒。那个人从梦中醒来，睁开蓝色的眼睛，那里有着慵懒的笑意，抓住抚在自己脸上的手轻吻。
Tony知道他不应该打破这刻的美好，但他还是问了出来，“你觉得我们什么时候会分手？Steve？”
“不是现在，也许不是永远，但会是最后。”蓝色的眼睛看着他，波澜不惊。“现在，这里有个戒指，你觉得你要不要试试？”
看着Steve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银色指环，那里刻着Love you forever以及他们的名字，Tony爆了句粗口，“Fuck you！Rogers！”
End
彩蛋1
Tony觉得他一激动就爆脏话的毛病确实是得改改，他趴在床上揉着腰想……
彩蛋2
“Steve，你觉得我们什么时候会离婚？”
“你这么说我会以为你是又想试一试新花样了，Ton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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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写个小甜饼，但好像也没有很甜？OTL……
感谢忍受我语死早看文的姑娘，特别多谢影山姑娘，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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